软的捏。
所以，
李小海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褚云强。
现在看来，这个选择无疑是非常正确明智的。
效果非常好。
褚云强果然被三言两语的就失去理智，情绪激动起来。
而他的“激动”，便会被李小海刻意地引导为“做贼心虚”，“恼羞成怒”
如此一来，
至少在这个直播间里，“杀人偿命”的基调就算是立起来了。
而这，也会为后续给林北打电话，与林北交锋，奠定一个比较好的基础。
万事开头难。
这开头一旦开好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简单了。
接下来，
李小海又给赵香兰打去电话。
套路还是一样的套路，依旧是要“激将”赵香兰，让她失态，在数千直播间观众面前，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