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撩拨自己,季太傅都忍着旧情,没把飘萝赶出去,只让她在女儿的院子好生伺候,到时候,如果她要出嫁要自梳留在府中,想必念着旧情,飘萝这日子也不会差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飘萝居然这么大胆,连妻子留给女儿的念想,她也敢盗去。
如今,听说飘萝被女儿拉去杖毙之后,季太傅倒有些松了口气。这飘萝再留着,其实也是无用了,一个惯会偷盗,还想爬高贪慕的女人,留着只是祸害。
只是,这样血腥的事情,由自己女儿的手去沾染,他倒觉得,有些污了女儿的手。
季云笙到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以及弟弟妹妹正在说话,一家人,十分和睦,落在季云笙的眼眸中,忍不住的感慨。
这才是她想要想的家!
关于飘萝的事情,季太傅又询问了一遍。
“这事情,笙儿不该过手的,把事情等爹爹回来,交给爹爹处理就行了,你这手,怎么可以去沾这些呢?”
季尧看着女儿那双青葱玉白的手,想着上面染了血,该多不好啊!这事情,再怎么样,也应该他这个当父亲的出手。
他虽为文官,但是朝堂上尔虞我诈,他的手也不是没有沾染过血腥的,但是女儿不行,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小姑娘,她应该在他这个当爹的保护中,健康长大,永远没有烦恼。
季云笙反笑,“无碍,爹爹,飘萝心性不纯,留多一天也是祸害,再说,我也没做什么,都交给周嬷嬷去处理的。”
事已至此,季尧也没有再反驳。
傍晚时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着东西,聊聊天聊聊地,聊聊季太傅在外遇到的有趣事情,这时间过的也快。
季芝芝因为父亲的话,笑的嘴角咧开,偶尔遇到高兴的事情,直接捧腹大笑,毫无贵家小姐的气质,让丽夫人说了几句。
季芝芝有些无奈的收了笑容,脸上剩下的只有沮丧。
她觉得那样笑着才高兴,要是笑不露齿,看着真古怪。
倒是季尧一脸无所谓,宠溺道,“孩子就该无忧无虑的,阿丽你也不要整天拘着芝芝,若整天笑不露齿,没有一点点孩子该有的天性,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可芝芝也都快十一了,孩子再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