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启源和孙铭不由竖了一个大拇指：6。
陈老上了年纪，耳朵不太灵光，但是两人可清楚的听见苏宇在电话那头拒绝的干脆。
“好好好。”
陈老开心的点头。
“只要能确定有小苏这么个人就行，早一天晚一天联系上那不碍事。”
陈老乐呵呵的笑道。
见状，马启源继续招待起身续上一杯上好的御前龙井。
陈雯也便主动开口：“马总，我那边还有一些急事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马启源道：“过去吧。”
孙铭疑惑道：“苏宇难道不是咱们公司旗下的主播吗？为什么我刚才我感觉陈主管和他沟通，态度有亿点……”
卑微！
这两个字孙铭没说出口，但马启源懂。
笑道：“孙局，您可能不了解，这个苏宇虽然在我们抖音直播，但，苏宇和我们公司的关系，不是签约与被签约，而是平等的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
孙铭一愣。
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公司和签约艺人是合作关系的？
毕竟，在其他的娱乐公司，除非是大牌明星，否则艺人一旦签约，那就是单方面被压制了。
“对呀，当初还是陈雯最先发现了苏宇这块金子，不同于其他艺人，苏宇与我们建立合作关系，他的歌曲优先在我们公司旗下的汽水音乐播放，我们给苏宇分红，只是……”
孙铭听懂：“这不就相当于苏宇给自己的歌找了个播放器”。
马启源脸上的表情一凝，然后尴尬的笑了笑：“孙局，您这样说也没错，只不过……”
马启源接着话锋一转，叹气道。
“只不过啥？”
事关自己未来的徒弟，陈老关心的问道。
马启源解释道：“只是苏宇最近出了几首歌，反响都挺不错，结果不知道惹到谁了，这几天一直被人在网上黑呢，陈雯这么急着走，估计又去处理苏宇在网上的舆论了。”
一听这话，陈老坐不住了：“谁呀？”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抹黑他的未来徒弟。
马启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