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就会知道你的行踪,你的目的。”
“这也是为什么凡是大行动,就不会启用当地人的原因。”
“你若是……真要动吴昊,就必须做好面对这种全方位打击的心理准备!”
“还有……被领导当弃子的准备。”
程竹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可我还想试一试。”
崔鹏闻言,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进不了他们那个圈子吗?”
“为什么?”
“因为我是靠自己打拼,一点一点升上来的。”
程竹:“……你说这个与案子有什么关系?”
崔鹏道:“关系很大!”
“他们排斥一切与他们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出身,不一样的观念,不一样的行为。”
“从根上讲,我就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我自然也无法彻底的融进去。”
“你和我很像。”
“从某种意义上,你也融不进他们的圈子。”
“而我口中的圈子,不光是指吴家的圈子,是所有与权力有关的小团体!”
程竹闻言,忍不住问道:“包括市长?”
崔鹏点点头:“你不要忘了,他来平城是为了平煤集团的私有化,只是中途因为派系问题,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今天你来找我,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
“我怀疑……在省委省政府那一层面上,有人想对付吴家,或者说……是有人想要吞了吴家现在的所有一切。”
“在这种权力斗争中,最容易被抛弃的,就是你我这种冲锋在第一线的科级干部。”
程竹:“……你说的这些,有点危言损听了吧!”
“危言耸听?”
崔鹏笑道:“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而且权力的斗争,往往不会干净杀绝,斗到最后,就是权力之间的交易。”
“你想一想,一旦发生权力之间的交易。”
“曾鸿升能保的住你吗?”
崔鹏说罢,指了指门口:“外面的那个女娃娃,人家出身好,可以十分自信的评价一名副部级的干部。”
“你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