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冲动的人。
等其他五位质变全都离开，林善独自面对两位王族质变。
“这个‘启蒙主机’，之前你们手中？你们是怎么得到的？”林善问。
“最开始的确在我们这，至于怎么来的，无可奉告。”对方回道。
“现在是遗失了是吗，怎么遗失的可以说说吗？”林善追问。
“的确是遗失了，因为‘启蒙主机’的突然消失，我们费劲心思打造的四境，从欣欣向荣，直接走向崩溃，要不了多久，我们所有植堕的付出，都将功亏一篑。”说道这里，那声音明显有些狂躁，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嗯…突然消失。”林善微微点头，直接告诉它答案，“你要找的‘启蒙主机’在旧日空间站中。”
“旧日空间站？”
“果然是祂吗……”
两头恶堕对视一眼，庞大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随后湿润。
一滴滴眼眸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小湖泊。
林善默不作声，周围变得异常死寂。
一股无法形容的悲伤笼罩着它们。
“恶堕…也会流泪？”林善静静的看着，寻思着它们变成这样的原因。
帮助过逐火的‘启蒙主机’，为什么会出现在旧日空间站？难道亚当插手这件事了？
但……亚当很强吗？
紧接着，那两头恶堕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恐怖的音浪将方圆数百公里的大地狠狠的犁了一遍。
吼过之后，那头颜色深的恶堕拍了拍颜色浅的肩膀，似在安慰。
过了很长时间，这两位才平凡情绪，在林善看来，它们能有刚刚那种举动，和万族已经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许多万族超凡都做不到它们这种发泄。
“万族的林大师，谢谢你，如果战争开始，我们会饶你一命。”那颜色深的恶堕看向林善，异常认真的说道，“战争，一定会开始！不会太久。”
林善沉默不语，不用它说，林善也知道。
以四境现在的崩溃速度，已经很难再救回来了。
林善在想，自己要不要再去一趟旧日空间站……
“我叫克莱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