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九七平静的回复。
“我这身体好麻烦呀，走路都不好走，为什么我会变成一条鱼？我们鲛族又不美人鱼族。”
“祖上是这个形态，万族最初的形态都不一样，后面才慢慢向人形转换，你可能是返祖了。”九七道。
“返祖不应该是好事吗？九七姐姐你获得的知识不就是为了提升血脉进行返祖吗？”瑟西好奇。
九七微微摇头，“返祖血脉，和返祖形态并不一样，就形态而言，人形是最为方便的，就血脉而言肯定是越古老越好，旧日上古时期，是万族族人最稀少的时候，也是血脉最精纯的时候，那时候，任何一个族人都有天生的神通甚至有出身就是神灵的。”
“虽然比不上那些旧日古神，但比现在的万族要强太多了。”
“原来是这样吗？这些我都不知道。”瑟西用手撑着脑袋，看向飞舟外，“我之前在族地的时候，没有时间学习这些东西。”
“因为我和其他族人不同，所以受到族人排斥，后面族地没了，我到处找魔药提升实力，也没时间看这些东西。”
“九七姐姐，你知道的真多。”
狐狸转头看向身后的瑟西，“如果种族强大，可以为你提供很多的帮助，如果种族弱小，对于强大个体而言就是束缚。”
“亲情和族人之间的感情，会在漫漫时间中逐渐变淡，最后注定孤身一人。”
“我明白。”瑟西认真的点了点头，“王大爷和林善大人也是这样的，是不是？”
“嗯。”狐狸轻嗯一声。
另一边，林善随便找了个船舱的房间走进去，这飞舟的体型不算小，所以房间还算是豪华，长宽大概有三米多，两米的大床，床对面有一张桌子，床脚有一杆撑衣架。
林善坐在光秃秃的由合金打造的床板上，从储物空间中拿出黝黑的板砖。
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这东西却是货真价实的旧日遗物，平平无奇的外表下一定蕴含着神奇的力量。
林善拿出黄纸，又拿出兽牙手链。
让兽牙手链为黄纸输送灵异。
序列5诡物，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当成一个人看待。
对于被林善使唤，兽牙手链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