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摧毁一切。
但至少，为人圈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给了他们一个撤退和重组的机会。
让一部分结晶怪物分流去攻击同伴，这已经是林善能做到极限，能这么做的前提是，结晶怪物不会产生怨念，如果结晶怪物能产生怨念，此刻的他恐怕已经被侵蚀而死了。
哪怕他此刻施展大咒，也只能清空方圆50光年内的结晶怪物，这个空缺很快就会被填满，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原地清除，而且他还有另外的猜测，这些结晶怪物之所以不产生怨念，或许是因为它们根本就没有彻底的死亡。
不管是基于哪个猜测，林善都不能再跟它们耗下去。
虽然发生了一些事情，但赵小安没事，对于林善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赵小安的生还，宣告每一次人劫都会死一名先驱牺牲诅咒被打破。
林善又看了一眼巨大空洞，开始向日族所在的方向飞去，这附近万光年的范围空间已经和结晶世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