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吗？”
“嗯。”林善点头，接着说道，“我想知道该怎么去深渊。”
“如果可以的话，告诉我怎么去彼岸。”林善继续补充。
“这里是刻度1050，先生现在已经深处深渊之中，街上那些随处可见的恶魔族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想要继续深入，通过正常途径穿过‘潜门’就行。”巫女平静的回答，并没有提及彼岸的事情。
“深渊的门户的确属于深渊，但我需要穿过门户，进入四大立场中绝对中立的真正深渊，并非这深空和深渊混合的交界。”林善看向对方。
“先生只需要一路往下走就可，这并没有占卜的意义。”女巫认真回复。
“只需要一路往下？没什么需要忌讳的？”林善问。
“没错。”巫女点头。
“那该如何去彼岸？”林善追问。
女巫微微抬头，面罩上的奇特符文闪烁了几次。
“先占卜，再付费，可否？”女巫问。
“请。”
巫女杵在原地许久未动，半晌后，身体突然颤抖起来。
又过了几秒才睁开眼。
她缓缓摇头，“先生，你身上有一层迷雾，我无法看透，很抱歉，我没办法替您寻找前路。”
“迷雾吗”林善自语。
“谢谢。”林善起身，离开占卜之家。
直到林善走出占卜之家，她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微微弯腰，双手伸向自己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