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笔:【他只是想做自己,这并没什么错。】
羽毛笔:【他到死都无法明白,自己究竟是谁。】
羽毛笔:【但一会他可能就知道了,我们亏欠他的,就当给他一个圆满的结局吧。】
羊皮纸:【结局?我们不是早就知道结局了吗?】
羊皮纸:【从后后林善选择无常命途开始,我就知道,前林善失败了,后林善也失败了,双生花变成了双死花。】
羊皮纸:【这是伟大的羊皮纸最失败的一次投资,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命桥能脆弱到那种程度,只要一谈论命运,就会导致命桥崩塌。】
羽毛笔:【并非命运的结局,是只属于他的结局。】
羽毛笔:【他畏惧命运,有一半是你的责任。】
羽毛笔:【命桥脆弱,主要原因是他并不适合‘无常’命途,他利用命格的特权,强行选择了‘无常’,从作出选择开始,失败就已经注定。】
羊皮纸:【现在他已经死了,按照当初的约定该将另一朵花剥离出来了。】
羽毛笔:【如果不剥离,前林善也会跟着死亡。】
羽毛笔:【这一刻度的人王天命已经有人承接,现在是剥离的最好时机。】
突然,前方出现一道光亮,那光芒刺破了无尽的黑暗。
纸张载着羽毛穿过黑暗,出现在一间奇异的房间里。
灯光照得整个房间异常明亮。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许多解剖生物的标本,其中多数是人体。
那些标本被精心保存着,仿佛是为了展现出生命最本质的形态。
内脏器官被放在一个个透明的展柜里,有序地排列着。
除了四周的展柜,和中间的解剖台,这个房间里不再有任何东西。
解剖台上,一道人影躺在上面。
穿着一身洁白的大褂,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橡胶手套,脸上戴着一副单片眼镜,眼眸微闭,像是在发呆,头发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
察觉到动静,那人影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坐了起来。
看到羊皮纸和羽毛笔后,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擦了擦镜片,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