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话语在整个宇宙内不断回响。
“被圈养的神性，被驯化的人性，只有兽性才能咬断项圈！”
白衣林善一脸凝重，“他在说些什么？兽性？项圈？他的意思是，众生都是被圈养的？”
羊皮纸上的文字缓缓浮现：【简单来说，他被逼疯了，神性破裂，人性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性在支撑，他所行的所有逻辑，都已经被扭曲的知识污染。】
“哪来的扭曲知识？”白衣林善有些窝火。
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结果，人疯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超脱者这种能洞悉万物的强者，怎么会疯？
超脱者疯了，多么小众的词。
羊皮纸：【知识来源于他自我的认知，模拟和预想的认知和世界的真实产生了极大的冲突，导致知识污染。】
“哎。”
白衣林善轻轻叹息，“或许，这也是命运的一环吧。”
他伸手，那团代表‘灰’的火焰缓缓燃烧，“只能走最后一步棋了”
白衣林善看不到的地方，羊皮纸的背面。
不间断的浮现出一行颤栗的文字：【检测到███囚徒███认知███真实██████。】
林善刚飞出人族所在的宇宙，便启动了传送玉牌。
虚空在他眼前扭曲，片刻之后，他已经回到了存续院。
他还要继续走重明安排的路。
这是获得力量的最快捷径，也是他唯一能触及框架顶点的机会。
回到存续源后，林善已经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并没有扭曲的气息泄露。
如他所料，陌云婷亲自来迎他。
见到林善，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恭喜你，林善。”
“只用了十亿年就登上四个阶梯，我本以为至少需要五十亿年。”
林善微微颔首，“多谢栽培。”
“你掌握的法则是什么？”陌云婷问。
“污染。”林善回答。
陌云婷的神色微微一滞，“污染？污染也能作为法则吗？”
“我也不知道。”林善摇头，“但就是污染。”
他伸出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