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第一次在男人身上体现。
男人性感了，比女人招风。
医生拆掉关靓包扎的纱布，重新包扎。
周聿琛对关靓够包容了，这一折腾，白白又流了不少血。
幸好伤势不严重。
否则周夫人知道了，关靓打死也嫁不进周家的大门。
“你去什么地方了。”
周聿琛一张脸更冷更白了，衬得他眉目俊朗，像一轮皎皎清辉，任谁也想不到，他有那样狠戾堕落的一面。
“食堂。”
他脸色稍缓和，“砸伤了吗。”
程枝摇头，“没有。”她顿了顿，“谢谢周总工。”
周聿琛语气不咸不淡的，“不谢。”
马明昭旁观了一会儿，感觉不太熟悉，早晨在宿舍楼底下，关靓和她挺亲近，招呼叫她枝儿，他猜了个大概，“是关小姐的朋友吧？”
“马总的脸怎么回事？”周聿琛没回答他，倒是看见他鼻子的淤青。
马明昭摸了摸，疼得龇牙咧嘴，“不小心磕的。”
医生包扎完，又去处理马明昭的磕伤，直言不讳他磕的很均匀，应该是撞杆子了。
马明昭笑得尴尬，“没看清路”
周聿琛心不在焉摩挲着袖扣，目光掠过程枝的制服裤，直筒的，紧窄口，飒利干练的款式，只是她臀大，浑圆，浑然不觉吸引了不怀好意的男人。
“马总是遇到什么新奇玩意了？顾不得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