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沉默。
见面之前，叶家也调查过程枝的私生活，干净如同白纸，高中、大学甚至没和男生吃过饭，四点一线的轨迹，上学，兼职，去疗养院，回周家老宅。
唯一的传言，是最近有豪车接送她，叶太太也探了底细，豪车的车主是周聿琛，不是所谓的大款老头子，程枝的情史绝对清清白白。
叶柏南没有处女情结，他尊重女孩子的往事，但在意女孩子滥不滥情，对伴侣忠不忠诚。
“难忘的旧情，一定很遗憾。”他将雨伞的一大半倾向程枝那边，“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程枝记得叶柏南是因为女方是私生女退婚的，至于她自己，是因为跨越不了的现实。
于是模棱两可回答，“缘分不够吧。”
她心里有人。
忘不掉。
才没相中他。
叶柏南总结完，没说话。
“雪越下越大了。”程枝望向大片大片的雪花。
“今年的寒潮很久。”叶柏南也望着白茫茫的雪，“是一个冷春。”
他一手撑伞，一手把风衣披在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