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台阶,没动弹。
他走出两步,发觉她没跟上,回过头,“站着干什么。”
庙堂里的僧人在打扫香灰,空气乌蒙蒙的,周聿琛一向爱整洁,不禁拧眉,又退远了一米,“拜菩萨没拜够?”
她仰头,欲言又止。
再次垂下脑袋。
香灰呛得周聿琛鼻子不舒服,他摸出烟盒,咬出一支烟,以毒攻毒。
程枝打量山路,叶柏南乘坐观光车原路返回了,她踮起脚跟,磨磨蹭蹭地靠近周聿琛,“你是来索要报答吗。”
他没什么波澜,“你准备了吗。”
“准备了。”
周聿琛眼神意味深长,食指磕了磕烟灰,“住哪?”
程枝说,“富丽酒店。”
他猛吸了一口烟,吐出,捻灭了火苗。
下山的观光车只剩一辆,八人座,周聿琛坐在头排,程枝坐在末排,隔了两排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