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是?”
“程枝啊。”
叶柏南讶异,“恕我冒昧,我为什么没收到请柬?耿家如此看不起我叶家吗。”
“我没举行婚礼,你收什么请柬?”耿世清嘬牙花子,怀疑他和自己对着干。
“那怎么称呼太太呢?为时尚早了。”叶柏南笑意谦和,既不攻击,又不轻浮,无懈可击。
“法律规定没领证不能称呼老公老婆了?”耿世清觉得他无理搅三分,“叶大公子管得太宽了吧。”
“私下的情趣,称呼什么也不过分,公开场合谨言慎行。”叶柏南笑得高深莫测,“任何人无法预知明日发生什么,没必要一锤定音,避免给自己、给他人带来难堪。”
耿世清听出他话里有话,“叶柏南——”
“哟,耿公子的脸肿了?被打啦?”3号座位的贵妇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眼神震惊。
周聿琛一边喝酒,一边若无其事打量他。
他清楚,是警告。
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
“感冒了。”他尴尬笑,“又吃了发物,导致皮肤过敏。”
明眼人都瞧得出是巴掌印,耿世清不承认,贵妇也没戳穿,“耿公子少喝酒,酒精上脸,更红肿了,您喝杯茶。”
贵妇念在耿家夫妇的势力,蛮关照耿世清,亲自为他斟茶,他垂头丧气不吭声。
“你只吃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