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枝擦到手肘,毛巾剐蹭了伤口的边缘,男人一颤。
“程枝。”叶柏南喉结滚了滚,“我得罪你了?”
“没得罪。”她一头雾水,不晓得他什么意思,“你救了我。”
“既然没得罪,你轻点。”
她愣住,“那么疼啊你骨折了吗。”
“快骨折了。”叶柏南倚着枕头,“简单清洁就好。”
程枝沿着他胸膛的肌理擦拭,有细碎的小伤,有小石子硌的,涂过碘酒和药膏了,已经结痂。
毛巾敷在上面,热气焐着,叶柏南略仰起头,闭着眼,“捂那里舒服。”
她又泡了一遍热水,拧得半湿不干,铺开,大面积焐着。
发梢在肚脐处扫来扫去,他感受到愈发清晰的痒。
程枝浑然不觉,低着头,将毛巾翻了个儿,“热敷颈椎吗?”
叶柏南腰臀紧绷,硬邦邦的。
他摁住被子,防止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