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性纸杯。”
“不麻烦了,下属在等。”叶柏文擦拭着帽檐,对病床上的叶柏南说,“耿世清持刀行凶的影响恶劣,加上涉及了周家,周家级别比耿家高,耿副厅先停职一个月。”
叶柏南神色寡淡,“大概判多久。”
“不归我管,归法院。”叶柏文重新戴上警帽,“同类型的案件,基本十年以上,而且你伤势严重,耿世清肯定加刑。”
“我签署谅解书呢,会从轻处罚吗?”
程枝一愣。
叶柏文也蹙眉。
“耿家向母亲求情了。”叶柏南抚摸着透明的输液管,“只是停职,不是免职,凭耿先生的势力,判是判了,未来谁能保证耿世清不提前出狱呢?不如我卖耿家人情,对你,对叶家的生意,有好处。”
“也要看周家的意思,还有法官的意思,你签署谅解书未必有用。”叶柏文接到一个电话,挂断了,“哥,我有案子,先撤了。”
叶柏南嗯了声,“有没有用,与我无关了。我签了,耿家就要念叶家的人情。”
门打开,又关上。
程枝在一旁望着叶柏南。
叶家富甲一方,长子风光无限。
其中的苦楚,忍耐,顾全大局的牺牲,又岂是外人体会得到的。
翌日,程枝没去医院。
周淮康夫妇回国,她和周聿琛一早去机场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