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吗。”
她点头。
叶柏南彻底笑出声,“是,你帮我了。”
程枝望向窗外一一排排盛开的桃树,也笑。
车驶出大学城区,往市中心开。
男人声音沉哑,徐徐有穿透力,“你很少和男人单独出去吗?”
至今,她只单独和周聿琛出去过。
“嗯。”
“发乎情,止于礼。”他安抚程枝,“你不必担心,我并非没有分寸的男人。”
这方面她不担心。
叶柏南不是耿世清、胡生之流,他洁身自好绅士风度在权富圈是出了名的。
二代子弟之中,鲜有的规矩稳重。
“我清楚。”
叶柏南手背贴着她的手背,汽车浅浅颠簸一下,贴得紧了;回归平稳,又分离一厘。
若即若离,意味不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