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老宅，胆子小，认床。”周聿琛闷笑，“不许提了。”
沈承瀚挪开椅子，“坐，枝妹妹。”
她哪有勇气坐他们中间，躲到窗边的死角，坐在飘窗上。
“记仇了，你非惹她。”周聿琛笑意加深，“我们现在是大姑娘了，你不懂留面子？”
“逗一逗她。”沈承瀚扬下巴，“枝妹妹二十了？”
程枝不理。
这副犟种的德行，周聿琛眼尾漾出笑纹。
一旁的小观景池波光粼粼，银白色的浪在水面浮动，折射在他面庞，深隽清朗，风华烁烁。
“给我家姑娘赔罪。”他叩了叩桌沿。
沈承瀚不肯，装聋子，“枝妹妹和耿家的婚事黄了，我有不少单身的兄弟，你稀罕哪一款，就算他有女朋友了，我逼他分，和你相好。”
“赔罪。”沈承瀚越是岔开话题，周聿琛越是不上钩，“否则你出不了这扇门。”
“够护犊子的。”沈承瀚没辙了，“我不是你的小牛犊子？”
周聿琛放下翘起的腿，一动弹，衬衫更是大敞，阳光照在腰腹的线条上，明晃晃的白，“我和哪个女人也配不出你这样的犊子。”
“你损吧。”沈承瀚走向飘窗，恭恭敬敬鞠了躬，掏出一个首饰盒，一条手链，“枝妹妹，我的赔罪礼。”
沈承瀚垫台阶了，程枝再不识趣，也明白及时下台阶。
她接过，套在左手，在周聿琛眼前荡了荡，“他赔罪送我的，不能要回去了。”
周聿琛笑出声，“我作证，你承瀚哥哥自愿送的。”
程枝这才跳下飘窗，挨着周聿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