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了,叶家管——”
“叶家管?”周聿琛意味不明笑,“叶柏南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生意人讲究回报,你觉得自己回报得了他什么,年轻美好的身体吗?叶家娶你,目的是背后的周家。”
她盯着周聿琛,“什么意思。”
男人喝完那杯红酒,重新取了一杯,扬长而去。
程枝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返回家属席,叶柏南看着她手里的果汁,没忍住笑,“不是香槟吗?”
她搁在桌上,“香槟取完了。”
一对夫妇端着香槟酒正好从b区过来,叶柏南一瞥,没戳穿,“饿不饿?”
程枝根本不饿,胃口堵得慌,又怕不合时宜暴露了心情,徒生是非,她装作饿了,“快开席了吧。”
“司仪在后台,马上典礼。”叶柏南拨开一颗巧克力,喂给她,“我尝过了,不苦。”
她错愕了一秒。
“你喝茶兑红糖,喝药兑蜂蜜,不吃苦瓜。”他指尖挨着她唇,“你讨厌苦味的东西。”
程枝含住巧克力,是酒心的,真的不苦。
“以后也是甜的。”他说。
她抬头。
叶柏南眼底浮了笑,细细碎碎的星河,“苦我吃,甜你吃。”
程枝抿了下唇角。
周夫人在隔壁的贵宾席招待着何市长夫人和局长夫人们,何夫人地位最高,席间不打交道,局长夫人们会奉承,哄得周夫人眉开眼笑,索性坐下聊了。
周淮康趁机去宴厅门口,叶太太在那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