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高明。”周聿琛懒得假惺惺,一语道破,“你了解我的脾气,叶家这潭水浑不浑,我有数。如果一无所获,我不可能罢休。”
叶柏南扬眉梢,“比如呢?”
“华南会所。”他一字一顿。
“与我有关系吗?”
“你的。”周聿琛凝视着叶柏南。
“大哥看我这么不顺眼?往我身上泼脏水。”叶柏南一副泰山崩于顶面不改色的气势,“店名有南字,就是我的?岭南博物馆,西南派出所,是我的吗?”
男人瞧局面不妙,在一旁拽周聿琛,主动接下话茬,“叶大公子来茶楼谈合作吗?”
“私人会议。”这几名随从,是从南方回来述职的,他的心腹。
那边的生意,挺隐蔽。
北方圈子不知情。
所以不方便在达官显贵聚集的场合太张扬,特意在老式茶楼见面。
“何队,告辞了。”叶柏南没理会周聿琛,扬长而去。
“你招惹他干什么!”男人劝诫,“叶嘉良伪善狡猾,叶柏南完全继承了老子的作派,你不怕遭暗算?”
周聿琛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