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还兴师问罪我?”
她重新指他。
叶柏南俯下脑袋,继续咬。
他抽烟不频繁,牙齿洁白整齐,唇色也浅,不像烟瘾大的男人,唇色发紫发黑。
梁夫人在一旁羡慕,“小情侣浓情蜜意,我和老梁结婚三十年了,有七八年没牵过手了。”
文芝吃着糕点,附和,“我起码十年了。”
“我和淮康倒是恩爱。”周夫人得意,“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不是会投胎,是挑男人的眼光好。”
周聿琛的表情却不太好。
或许因为叶柏南和程枝的甜蜜,又或许因为周淮康和叶太太的秘密,心里隐隐发堵。
程枝甩出三条。
叶柏南没吃她的牌。
她一愣。
不是他腿蹭她的?
毫无征兆,那条腿又卷土重来。
挺括的西裤,冰凉的皮鞋。
沿着她裙摆弧度,一厘厘探入,一点点轻扫。
麻麻痒痒。
程枝一霎僵住。
好半晌,她再次低头。
白裙,黑裤。
最纯净的颜色。
纠缠出禁忌与糜艳的味道。
她心跳加剧,往回收。
无奈周聿琛腿长,她躲,他伸,逃不出他进攻。
“枝儿小姐,你鞋跟撞我啦!”梁夫人穿着新中式的旗袍,布料单薄,遭不住她一撞,撞疼了。
“抱歉梁夫人。”程枝双腿迫不得已搁回原处。
膝盖碰了他膝盖。
周聿琛闷笑。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腿痒吗?”
程枝瞥对面,“有虫子。”
“捉住。”周聿琛躬下身,手攥住她脚踝。
她挣不开,又不敢大幅度动。
“周公子,该你出牌了。”梁夫人一掀桌布,周聿琛正好坐直,脸不红气不喘的。
反而是程枝分神了,打得乱七八糟,又输了一万。
周聿琛拧开吊灯中间的排烟扇,叼了一支烟,“柏南,玩大的吗?”
“多大的?”叶柏南也掏出打火机,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