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热毛巾替他擦拭,他接过毛巾,整张面孔埋进去。
无声无息。
“京哥儿心里难受,大小姐,您多体谅他吧。”
老夫人从椅子上起来,疾言厉色质问周夫人,“飞机的目的地在青城,凭你的心思,一定安排枝儿去周围的小城市,躲避京哥儿的追查,对吗?”
周夫人不搭腔。
“房主、车主,不是枝儿的名字吧?查她的身份证,摸不着下落。”老夫人精明,看透了周夫人,终于送出省了,自然部署得万无一失,“工作方面,你大概率委托了朋友,枝儿大学没毕业,也不正式入职了,随便一个岗位,发工资罢了,同样查不出。”
周夫人这些年,最发怵老夫人了,眼力太毒。
“说!”老夫人一巴掌,搧得她披头散发,全无平日的雍容贵气,耳环也打飞了,歪着头,“枝儿在哪座城市,在哪住?”
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