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震慑董事们,他叛变了,大家也无所顾忌了。”
男人沉默。
“你想娶枝妹妹,伯母想娶一个对你有帮助的儿媳妇,强强联姻,你省心不少,伯母是好意,用错了方式。”沈承瀚拍了拍他肩膀。
他睁开眼,“人呢。”
“枝儿小姐在医院,很安全,夫人在老宅。”
周聿琛松了松衣领,起身出去。
叶柏南的包间请了唱苏州评弹的姑娘,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大手笔扔小费,铺了满地的钱。
公关部总监好色,大声叫嚷,“脱一件衣服,小费一万!”
有高管附和,“她只穿了旗袍啊,岂不是脱光了?”
“旗袍,袜子,鞋,内衣,她脱一件,我结账一件。”
他们兴致勃勃,姑娘们又怕,又急,瑟缩在椅子上。
叶柏南端起白瓷茶杯,修长的骨节一下下叩击杯壁,注视门口的周聿琛。
众人循着视线也发现了他,气氛一僵。
“姑娘们,撤了。”周聿琛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