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伤哪了?”何姨紧张,围着周聿琛打量,“严重吗。”
“可严重了——哥哥撞马桶了。”她晃悠着腿,“撞击的地方,事关周家的子子孙孙,男人雄风。”
何姨年岁大,不知道她嘴欠,是唬人玩,当真了,拉着周聿琛,“你别害臊,疼了去医院,虽然枝儿小姐怀孕了,倘若生二胎呢,你不行了”
“您听她胡诌。”周聿琛拂开何姨的手,瞥了程枝一眼,“哪不行了?我太行了。”
何姨瞪程枝。
程枝吸溜着面条,不吭声。
“您回李家办什么事了?”
“喜事。”周聿琛挑开鱼刺,剥下肉,喂程枝。
她张嘴,他又不喂了,塞自己嘴里。
闷笑一声。
“谁的喜事?”何姨好奇。
“我的。”他一边咀嚼鱼肉,一边戏弄程枝,喂她玉米,她仍旧不长记性,又张嘴。
他仍旧自己吃。
“孩子没出生呢,大张旗鼓的办喜宴,兜不住福气。”何姨误会了。
“不办孩子的,办我的喜事。”周聿琛眉梢眼角皆是笑,“准备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