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跳一支舞。
竟然舍得砸了。
周聿琛返回餐厅,噙了一丝笑,经过程枝,“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他手指又撩拨了她耳环,碧绿的翡翠玉扣轻轻摇晃,显得她下巴尖,唇色红,“我每天胎教一首诗,生了女儿,温婉柔情;生了儿子,擅长浪漫,不愁娶不着媳妇。”
她赌气,摘掉耳环,扔在一旁的垃圾桶。
嫌弃他似的。
他清楚孕妇的情绪波动大,克制了气性,好言好语的,“赚钱了吗?”
程枝搅拌着豆粥,不搭理。
“经理说,你赚了三百万?”周聿琛扬眉,是哄她,也逗她,“我低估了你,三年金融没白学,做买卖的高手了。”
中午又有一名富婆充值了,是证券大佬的太太得知周聿琛盘了一家美容院,给程枝解闷儿,于是招呼朋友去捧她场的。
她捏着勺柄,有一搭无一搭地捻磨红豆,捻成了糊状。
“毛利润,净利润,算过吗?”他也盛了一碗粥,陪她喝,“医美行业是暴利,越是大项目,利润越高,有65左右。小项目,比如打针,护理,也超过一半。”
程枝盯着他,“青花瓷行业,什么利润?”
“顶级稀缺的古董,是有市无价的。”他没搁在心上,一本正经传授她知识,“想开古董店了?”
她继续盯着周聿琛。
“不当小白兔,当小狐狸精了。”周聿琛含着勺子,“变着花样骗我的钱,报复我是吧。”
他不气不恼,调侃她,“古董店,没有一个亿的投资,开不了张。”
“周聿琛。”忽然,程枝郑重其事唤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