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闷在胸腔,无处诉,“菱花,扰了你养病,我以后不来了——”
“周叔叔!”程枝大喊。
叶柏南已经抄起第二个花盆,她跑过去,挡在前面,“柏南——”
“枝枝,让开。”叶柏南一双眼睛狠鸷,凶煞,血色弥漫,“与你无关。”
丝丝缕缕的猩红,在程枝视线中缠绕。
分不清是血,是怨。
她不肯让。
“枝枝。”他严肃,声音结了冰棱。
“叶阿姨打骂周叔叔,发泄她半辈子的恨但你们是父子——”
“我不认他。”
“认与不认,终究是父子。”程枝小心翼翼挪了一步,瞅准时机,握住他手腕,夺过花盆,“周叔叔在叶阿姨家里受伤,哥哥得知——”
“你以为,你哥哥还有机会斗赢我吗?”叶柏南反握住她手,“枝枝,曾经,我希望你卷入这场风波;如今,我怜惜你的天真,情愿择出你,保全你。”
程枝凝望他。
他也凝望程枝,“周聿琛交出李氏集团和李韵宁,我绝不动他。我善待叶嘉良的儿子,再善待一个李韵宁的儿子,也无妨。”
下一秒,叶柏南猛地一拽,程枝整个人跌入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