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辈的孽,他承担了三十二年。”
周淮康剧烈抽搐着。
程枝转身,捂住他脖子的伤口,“周叔叔”
割口不太深,但滋滋冒血珠。
一旁的保姆见状,小声提醒叶太太。
周淮康虽然退休了,终究在权贵场风光了小半辈子,万一出意外了,这幢庄园上上下下一个人也逃不了。
“程小姐,先包扎了吧!”保姆匆忙拎了药箱,取出止血贴和碘伏棒,“下了山,一定要去医院。”
程枝帮周淮康处理了伤口,叶柏南经过他面前,胳膊猛地一搪。
他一直捏在手中的瓷片掉落在地。
“你倒坦诚。”叶柏南一张脸幽冷,覆着寒光,仿佛埋在冰天雪地的锋利刀刃,一碰,冻得裂了,碎了,“假如你告诉我,不抛弃我母亲,我反而加倍憎恶你,憎恶你虚伪,无耻。”
周淮康无力垂着手。
“你光明正大告诉我,你为了荣华利禄功名前途,抛弃我母亲,我敬你算个男人。”叶柏南走向叶太太,脸上的寒意收敛了,换了笑意,“枝枝关怀您的身体,专程探望您。”
他侧过头,“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