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你不必低声下气。”
“那证据”叶太太泪眼朦胧,“你有聿琛,你不在乎柏南了,但你忍心我老来丧子吗?柏文在一线,随时可能牺牲,我只有柏南了。”
叶太太手狠狠攥住他,颤栗着,“你看,不过两个月没染发,我鬓角已经斑白了,我和叶嘉良蹉跎了一辈子,柏南也苦了一辈子,你眼睁睁聿琛推他下地狱吗?”
“我怎会不在乎柏南呢?手心手背全是肉。”周淮康为难。
忽然,叶太太跪下。
周淮康脸色大骇,“菱花!”他也跪下,“你这是做什么?”
“你答应我。”叶太太一边挣扎,一边匍匐下去,“放过柏南,放过我们的儿子”
她嚎哭,一声声砸在周淮康心头,砸软了他,也砸在隔壁的摄像头里。
傍晚,周淮康和叶太太去湖城秘密私会的艳闻,在周家的圈子里迅速传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