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起身。
保姆小心翼翼收拾着碎瓷片,程枝坐了一会儿,也回屋。
傍晚。
叶柏南拎了一个巨大的布套,递给程枝。
是墨蓝色的金丝绒旗袍。
“试一试。”他站在露台上,背对她,吸烟。
程枝产后瘦了不少,比产前仍旧是丰腴,这件旗袍恰恰码数偏大,款式适合丰满女人,衬得她臀翘,胸鼓,凹凸圆润。
她不自在,瑟缩着。
“可以了。”
叶柏南喷出一口雾,掐了烟。
转身。
沉默地,凝望她。
她从不穿墨蓝、墨绿,显得成熟,偶尔穿一次,倒是显白,显娇。
“你买的吗?”
“喜欢吗?”
不约而同。
各自问。
“我买的。”
“喜欢。”
依然是同时。
这种荒唐的,默契的氛围,勾得叶柏南笑了一声,不似中午严肃得令人畏惧,“我印象里,你爱穿烟粉色,豆绿色,鹅黄色,对吗。”
“是爱穿也因为周阿姨和哥哥喜欢我穿。”
他一步步,靠近她,“在我这里,我喜欢什么,不重要;你喜欢什么,我便喜欢。即使不该尝试的,你喜欢尝试,出现任何后果,我替你解决。”
叶柏南手掌抚摸她脸,一厘厘流连颈部,腰肢,他回避了私密部位,可他的手,他的胸怀,牢牢地囚住程枝,寸步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