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奇了。”
周聿琛不禁笑。
“你们父子联手气我!”周夫人摔了筷子,不吃了,“枝儿,上楼!我辅导你功课。”
瞧热闹的程枝愣了。
无辜躺枪。
周聿琛若无其事瞟她,继续喝粥。
“哥哥。”她绕过他椅子,小声求助。
他不理。
“你救我”她焦虑。
“枝儿!”周夫人督促,“你磨蹭什么!”
她跟着上楼。
周夫人不擅长文化课,稍稍擅长艺术,程枝弹琵琶,唱评弹,周夫人一板一眼纠正,“跑调了,你人在北方,你音调去北极啊?”
程枝重唱。
“发音错了,舌尖卷翘。”
她含着泪,重唱。
“指法不标准。”周夫人火冒三丈,“几天没练习了?”
周聿琛在楼梯口一拐弯,程枝可怜巴巴抱着琵琶,一边掉泪,一边弹唱。
眼尾和鼻尖仿若涂了一点朱砂,晚霞的红。
他进屋,“当务之急是高考,我先辅导她文化课。”
送完周夫人出门,周聿琛慢条斯理返回,他昨晚没住老宅,不晓得她比赛成绩,翻开桌上的复赛证书,是踩线晋级。
她八岁参赛,儿童组、少年组、成年组,从未失误,打击不小。
“战场没有百战百胜,输与赢,皆是人生常态。”他劝慰。
“你输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