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听,好似才想起来许二茂吐血是傻柱造成的。
当即忘了之前在院儿里信誓旦旦要把许大茂送去保卫处的决心,遗憾地叹了口气:“唉,那傻柱,是我没教育好他啊!”
三名保卫员看看他的表情,很快对他的身份提出疑问:“你是那个傻柱的?”
“哦,是这样,”刘海中因激动而脸红,咳嗽一声,伸直腰杆整理了下衣服前襟,“我是我们大院的二大爷,院里有什么事儿都是我负责。”
保卫员对一大爷二大爷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但说到什么事儿都是他负责,还是问道:“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二茂已经被送到住院部,刘海中点点头:“那行,咱们进去聊。”
许大茂在许二茂身上花钱从来不心疼,资源紧缺的年代,给开的病房都是单人间。
三位保卫员看着许二茂的脸色,实在有点瞧不上。
一个大老爷们,被踹一脚就能进医院,也是没谁了。
不过嫌弃归嫌弃,人家被打,事儿还是要处理。
有刘海中和许大茂在,三言两语说清了事发经过。
保卫员相互递了个眼神,很清楚,跟人家许二茂没什么关系。
“行了,我们去找那个傻”保卫员顿了下,“去找那个何雨柱,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嗯,谢谢同志了!”许二茂继续维持着虚弱人设。
“你多休息,”保卫员点点头,又看向许大茂,“至于你调戏妇女的事,等处理完你弟弟的事再跟你算账!”
“是是是!”许大茂不敢反抗,谦虚受教。
等刘海中和两位邻居带着保卫员走远,才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病房安静下来,许大茂扭头问娄晓娥:“媳妇儿,你说做点什么给咱兄弟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