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挣扎,冷不丁眼中闪烁绿光直勾勾盯着他。
一人一怪四目相对,老爹和老妈全都为骚包捏了一把冷汗,一声轻笑自骚包口中传出,随即说道:“好你个畜生,凭这点粗浅的摄魂法焉能迷得了我,给我破吧!”
话音刚落,于怀内记出一面铜镜朝前照去,那怪眼中所发之光正好映衬在铜镜之上,立时怪叫一声现出本相,骚包掐住它的脖子凑近细看,自言自语道:“我当是什么精怪,原来是条八狗子,你这家伙勾子滂臭,老子先给你堵上。”
说着,将嘴里叼着的烟屁股直接杵进它的菊花之中,后门起火,那八狗子哪受得了这般苦楚,无奈脖子被掐住,挣脱不得,只能拼命扭动身体,不多时便咽了气了。
骚包见八狗子归了西,随手朝地下一扔,只听得“叮”一声轻响,骚包一皱眉,上前仔细看了看,从那畜生的尸体上竟然掉出一枚发黑了的黄铜戒指。
骚包捡起来仔细看了看,心中惊异,嘴上却说道:“想不到还有这好处,暂时归我保管啦!”
老爹见状急忙道:“这是龚老大那个死人子的东西,你莫搞折老,我还要用它来找娃儿的!”
骚包一笑,学着老爹的口气说道:“哪个捡到斗是哪个的了撒,放心吧折不了。”说完径自朝村长的方向走去。
其实刚才骚包出现时,把那古怪的歌一唱,这龚老大的僵尸便不再动弹了,只是村长周身被多处烫伤,身上又压着个死鬼确实动弹不得,此刻已然昏阙。
骚包费力地将龚老大这块腊肉推开,拉起村长点燃一颗烟放进他嘴里,被尼古丁的气味一呛,村长咳嗽两声幽幽醒转过来,看着眼前的骚包惊讶的说到:“苟。。苟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老爹扶着老妈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我是说这个声音听起啷个恁个耳熟哦,还说是哪点来的外地人也,接个苟老五是你所!你娃这是才从香港回来嘛?一身整得恁个港法子。”
见几人认出身份,苟先生从耳后抽出一根烟递给老爹笑着说道:“哎哟哥子,好久不见啦,现在实行改革开放,那是要整港点超起撒!对啦,上次说请你喝酒一直没找到时间,我才从朝天门整了点老山城回来,改天绝对给你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