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不如痛快的说出来,咱们也好了结此事。”
听了苟老五的话,村长抬头看着他自信的眼神,心下也不再迟疑,转头对着众人高声地说道:“各位,咱们村虽然地处偏僻,但有些常识肯定还是有的,戒指一般都象征着某种情义,不过那都是对人的,啷个可能有神经病把狗的名字刻到戒指高头嘛?所以这戒指上肯定是人名。”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但是,村里头的老老少少户口本我都是看过的,斗没得这么一个叫“弓耳”的,不过嘛,我刚刚看了下戒指,这两个字虽然隔得有点开,但还没有达到认成两个字的地步,这“弓”跟“耳”合在一起,那就是个“弭”字,我想应该是刻的人功夫还不到家,让大家误认为是“弓耳”两个字了。”
众人听了村长的分析吃惊之余也有些疑惑,龚老三若有所思的说道:“照村长这么说倒是也说得通,只不过我们村里面好像也没得哪个叫“弭”啊?”
苟老五嘿嘿一笑,“呲啦”一声点上颗烟咬在嘴里,用手往前一指,邪邪的说道:“怎么没有呢?你的真名不就叫做黄弭吗?”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夜色之中,烛火的微光映衬出一张苍白而又阴晴不定的老脸,正是那村中人人敬仰的神婆——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