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辩解,你看嘛这两个戒指上的花纹明显对得起撒,很明显的是一对儿,龚老大那颗还刻老这老婆婆儿的名字你说是撒子意思嘛!”
虽然不想承认,可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龚家人也无力狡辩,一个个颓然的低着头,村长觉着是时候收场了,就对苟老五说道:“苟先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你看眼下我们应该啷个办嘞?”
苟老五抬起手表看了看,没急着接话,用审视的眼光注视着黄老太。
众人见了他的举动,目光纷纷朝黄老太聚集,一向心高气傲的黄老太一下成了众矢之的,她只感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呼哧、呼哧”的喘不过气来,她努力想要保持镇定,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但事实摆在眼前又实在难以狡辩。
心虚、惊愕、无奈、愤恨几种情绪交织全身,让刚才盛气凌人的高人姿态荡然无存,她不敢直视苟老五凌厉的眼神,也不想去对众人解释什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
一个花甲老太如此做作,苟老五可受不了,上前两步说道:“老太婆,你一项自视甚高,想不到居然自负到戴着证据来自投罗网,不妨告诉你,你干得那些勾当我早就知道,龚老大本平平无奇,为何突然事业有了起色?为何他的工地上每年都会频发事故?为何他诈尸要抓赵哥的儿子?又为何这枚他视若珍宝的戒指你也会有一枚?
一连四问,别说黄老太,在场所有人皆震惊不已,苟老五见黄老太似乎还心存侥幸,抬手看了看时间决然的说道:“本想给你个坦白的机会,想不到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今个你别想在含混过去,既然你不愿讲,那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