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正丰给一个熟客推拿之后,拿出一张最新的膏药来,在一边的蜡烛上烤了一下,一股奇异的药香散发了出来。
“咦,假道士,这膏药怎么这样香,和以前的不一样啊。”
两个趴在按摩床上病人都抬起头来,望向他手上的膏药。
“假道士,你是不是加了什么香料在里面啊,这么香。”
“怎么可能呢?”
葛正丰将烤软的膏药往面前的病人腿上一贴,给他又揉了几下。
“这次膏药里用的都是上品的药材,品质自然不一样了,这也是你刘大头了,一般人来我可舍不得,你看我平时都不拿出来卖,更不要说赠贴了。”
“哟,那真是谢谢你了,那可不嘛,我们是什么关系了,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
被贴了膏药的那人,笑的都看不见了眼。
明知这假道士在说嫖情话,但谁不喜欢听好听的呢。
“哎哟,这膏药……这膏药……”
那人惊讶地张大嘴,一直在说“这膏药”三个字,却不说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
“什么感觉?”
葛正丰和另一个病人同时问道。
“这膏药是活的!”
那人蹦出这句话来。
“什么活的?”
另一个病人有些奇怪,葛正丰也是有些摸不清头脑,毕竟这个人是他试药的第一人,但脸上却装着高深莫测,一副我早知道如此的模样来。
“呵呵,这可是我家祖传技术,我家可是道医,葛洪知道不,那可是我家祖宗。”
“这膏药贴上去热乎乎的,好像会自己找病痛一样,哪儿痛就往那儿钻,热气钻到肉里,又有一种清凉感,哎啊,好舒服啊……”
那人站了起来,踢了踢腿,“都像不疼了一样,轻快!”
“真的假的啊?”
另一个趴在按摩床上等着推拿的病人笑道,“你不是在给假道士做托儿的吧,真要那么好的药,他以前怎么不拿出来。”
那人有点不高兴了,“我还能说假话不成,这金桥镇上谁不知道我刘大头,最是实诚。”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