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色的画儿,是骨色。
画儿是一个人,四分五裂的,零落在野地里,还有一只野猫,眼睛冒着寒光,蹲在远处在看着……
唐曼不禁的一哆嗦,这画是太诡异了。
再细看,唐曼想起来了,牢师傅说的,骨粉成画儿,这个就是。
画儿的款识,竟然是唐人和江曼两个人的,这就是合作的画儿。
看来江曼和唐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了。
可是江曼日记上所写的,她如果死了,就是唐人杀的。
可是那明明就是车祸,这个唐曼找她的那警察同学查了当年的案子,没有问题。
唐曼把画挂到了墙上之后,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牢师傅请假休息了。
唐曼和郗婷干完活儿,快中午了,铁场长打来电话。
“带我去你师傅家。”
“这个,我得先给我师傅打个电话问问,她不同意,我不敢。”唐曼说。
“那就打。”铁场长不高兴。
唐曼打电话,关机。
她回铁场长电话,说关机了。
唐曼和郗婷上车,铁场长就过来了,拉开车门上了车。
“带我去你师傅家,别废话。”铁场长阴着脸。
“铁场长,我不愿意,您不能强迫我吧?你就是场长,也不能这样,这是我工作之外的事情。”唐曼很不高兴。
“小丫头,别牙尖嘴利的,我知道你是唐局长的女儿,那又怎么样?”铁场说。
“这和我父亲是谁没关系,下班之后,就是我自由的生活,你管不着,也没有权力命令我带你去什么地方,下去。”唐曼急了。
铁场长下了车,唐曼开车就走。
“小姐,你得罪了铁场长,他不得给你小鞋穿?”郗婷说。
“随他便,我可不想让师傅骂。”唐曼了解牢蕊的脾气。
其实,牢蕊此刻并没有回家,而是在火葬场。
牢蕊在火葬场地下室的停尸间里。
上百具的老尸,无主的尸体,最多的达三十年之久。
这里的阴气非常的重。
牢蕊一直就坐在一角,她在想着,丧码和什么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