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行吗?”
“威逼加上少许利诱,很多人都吃这一套的,不用担心啦。”
这一套还是他在组织里学来的,警校里关于这类型案件的处理办法,完全不管用。
日本也好,其他国家也好,东南亚国家的通病,家暴案件只要不是致死或者影响恶劣,一般关个几天就出来了,能不能改过自新,完全看施暴者的良心。
可良心这种东西,瞬息万变。而且真把她父亲送进去,以后就容易受影响。
御坂凪又嘱咐了几句宫野明美,顺带把从宴会里打包好、原本准备自己吃的糕点递给她后,就挥手拜拜了。
诸伏景光远远看见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空手走过来,细雪落在他的身上不见踪影。
“前辈不冷吗?”
御坂凪刚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就听见苏格兰的这句话,他沉默了。
其实是冷的,因为担心明美察觉到什么,他把沾血的外套扔在车里了,裤子上的血腥味,只希望能被冷风吹散。
下去的时候因为是两个人抱着,所以不会觉得冷。但回来的时候,明美想给他找一件风衣,被他劝回去了。
反正苏格兰的车也没停多远,他也不是那种吹点风就要去医院的体质了,感觉这可能是唯一一点好处了。
诸伏景光极其自然的将车里自己备用衣物披在了御坂凪身上,顺带帮人整理了一下被小雪弄湿的头发。
注意到青年疑惑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行为有点不符合孤僻狙击手人设了,诸伏景光转过头启动车辆,转移话题,“帕斯缇斯前辈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御坂凪:……?哈?
瞥到被拨至身前的黑长发,御坂凪沉默了。
是哦,他和苏格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长这样来着,基安蒂和库拉索接受得太快,给了他苏格兰也已经接受的错觉了。
这要怎么解释?御坂凪沉思。卖了贝尔摩德?感觉不太好啊。
察觉到身边人正在纠结,诸伏景光很善解人意开口,“如果前辈不方便的话,其实也没什么。”
苏格兰!好人啊!!既然苏格兰都说不用想了,御坂凪也懒得费那个脑细胞。
刚才车上的那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