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司荼很想摇醒他问问,是怎么做到能这么无所顾忌的睡在一个刚刚拿刀捅他的人身边的。
不知不觉,司荼也有些困倦了,尽管意识还很清醒,但眼皮已经沉重的睁不开了,索性,躺在另一边,背对着他,闭上眼,沉沉睡去。
身后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等了一会儿,靠近女人,轻轻的将其搂在怀中,抱着睡去。
清晨,听见鸟叫,陈野睁开眼,小心的放开怀中的女人,俩人睡觉都很老实,一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从另一侧起身,打开柜门,拿出黑裤白衬衣,换上。
轻手轻脚的出去将昨晚扔出来的刀捡起,擦净,收了起来,洗漱完毕,又回到屋里,打开柜子,拿出一件长袖白色碎花裙放在柜子上。
出去前回头又看了眼睡在床上的女人,脸颊粉扑扑的,侧脸枕在枕头上睡得香甜惬意,呼吸绵长,与昨晚那个冷淡骄纵的样子大不一样。
带上门,轻笑一声。
小王拿着早饭进来,“主任。早饭买的肉馅儿包子和馄饨。”
陈野捏了捏眉心,点头,吃了两口馄饨,动作间胸前伤口还有些刺痛,“一会儿送我去医院。”
小王难掩讶色,声音不由得大了些,“主任,您哪儿不舒服?”
陈野:“小点声,别多问。”
小王“哦”了声,心里不断猜测。
难道是?
打住打住,小心饭碗不保。
吃过饭,陈野将另一份饭放到厨房,用热水温着,又留了张纸条在桌上:饭在锅里。
俩人锁好门,这才上车往医院驶去。
陈野一个人进去的,直接去了朋友处,这会儿还没有人,男人手里拿着张报纸,带着副眼镜,一丝不苟的读着。
“今天没病人?”陈野随意问道。
男人这才放下报纸,双手环胸,奇怪的看着陈野,“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
陈野:“自然是找你看病。”
男人是陈野早年在部队里认识的军医叫顾峰,比他小两岁,因为一次战争中抢救伤员不幸被炸伤右腿,后转业到这儿,机缘巧合下,俩人碰上面了,联系频繁起来,成了朋友。
解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