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水温,放好水,“我去给你拿衣服。”
他从衣柜里拿的是前几天司荼让杨婶儿做的睡裙,司荼本想做成一个黑色吊带短裙的,杨婶儿觉得太暴露了,再加上布料也不够,给她改成了宽肩粉色长裙,她属实不能接受。
偏偏杨婶儿和男人喜欢,回到家他还厚着脸皮跟她说再托人从沪市多买点儿,想做什么样儿他都喜欢。
一瞬间,司荼以为是他在做衣服。
这么激动还这么多建议。
从门缝里接过衣服,司荼手快的又关上了门。
看见拿的是啥后,她无语了。
这人到底有多喜欢,她都故意放在最底下了,他也能翻出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给她拿小衣服啊,她咬牙,绝对是故意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陈野的确是故意的,一开始他都拿齐了,转念一想,一会儿也是要脱干净的,穿这么多还累赘。
看面前的门无情的关上了,勾了勾唇,回屋里老老实实换上新的床单和被罩。
新的是叔爷托人做的,当时,司荼没有心情要,他好意思的要回来了。
大红色的床单被罩,看着都喜庆。
想到一会儿浑身如雪般白的司荼躺在上面,长发散落在肩侧,黑与白呈现的大概是最极致的美。
身体也激动起来,他低头看了眼,站起身到窗户边,冷静了会儿。
看又低下头,这才松了口气,这么急色,吓到了司荼怎么办。
将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泡在了盆里,拿到水池边,看看时间还早,一时半会儿司荼也出不来,索性洗干净晾起来。
又等了会儿,拿起他从洋房带过来的那本没看完的书,翻了没几页,司荼捂着胸口小脸红红从里面走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毛巾搭在肩膀上,像是一个披肩。
衬着她越发的美丽迷人。
陈野清了清嗓子,走过去,“怎么又不擦干再出来。”
司荼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为什么你不知道啊。”
他心虚的摸摸鼻子,搂着人进屋,从柜里又拿出一条毛巾,想给她擦。
司荼拦住,“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