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睡觉。
陈野又故意问她,“刚擦什么,我的手洗过了,又没对你做什么,”
他叹口气,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让你摸摸我的手就这么嫌弃,平时用的时候你不是挺开心的。”
“明天还要上班,你够了。”司荼试图提起工作让这个男人闭嘴。
“想了?”他逗她。
司荼咬牙切齿,“你闭嘴。”
她极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咳嗽一声,故作镇定的告诫他,“我只是怕你不行了,关心你,有病了我们不能讳疾忌医。”
陈野眯起眼睛,极尽温柔的问她,“再说一遍谁不行?昨晚是谁后来晕过去了。”
“前天又是谁哭着求我,许诺我一堆好处的。嗯?”
他面上一丝难为情也没有,大大方方将别人听都不好意思听的话,坦然的说出口,态度直白的司荼误以为自己听错了,误会他了。
男人嘴上不老实,身体也凑近她,从后面抱紧她,没有一丝缝隙的感受着他的急切。
司荼面红耳赤,她推搡着远离身后的男人,“我错了。我收回这句话。”
陈野惦记着正事儿,放过她,他问她,“最近小日子是不是不准,我怎么没见你来过。”
司荼瞪大眼睛,见鬼似的转回头,看着他,手也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温度,“你怎么了?没发烧啊。”
陈野懒洋洋的揉了把她的腰,“没发烧,你就没觉得你和别人不太一样?”
司荼听了这话,以为他指的他以前的那些人,冷了脸,嫌恶道,“没觉得。如果你觉得她们好,可以去找。”
她面色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能隐隐约约看出不高兴,眼里的厌恶更是清晰可见,陈野收回手捏了捏眉心,知道她误会了,又对以前的事情百口莫辩,烦躁道“司荼,我是在关心你”。
“寻常人家都每个月一次,结婚以来,你一直没有来过,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明天中午下班我带你去看看?”
他控制着语气怕敏感的又触碰到她,那些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时不时还是会被拿出来提一提,哪怕两个人说好,要将过去摒弃,但不开心的时候司荼总爱提起这些耍小性子。
他惯着她,默默的忽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