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吗?”
秦延,秦奶奶想起儿时,他总是叫她小鱼儿,揪她的小辫子,每每将她气的快哭时,又哄着她,而秦迟,总是默默的站在身后望着他们打闹,一言不发,就像是个看客。
她对他的印象很少,少到后来漫长的岁月中都未曾想起这个人。
至于秦延去哪儿了,她猜到了,怕是替代了秦迟去往了国外,他历来是懂得享受的,比起,秦迟,他吃不得一丁点儿苦,所以,对于当时人人陌生的国度,他留在了这里。
后来参加运动,她也劝阻过他,会受伤,可他抱着满腔热血,一去不回。
在根据地,她曾见到秦迟怀中藏着一封家书,怕是秦延写给他的吧,连她也是被托付或者说是被抛弃的。
“他和秦迟大概互换了身份。”
“他可真是伟大啊。”
这句话司荼觉得有些嘲讽,不知道她在指谁,大概率是秦迟吧。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对秦迟的感官很难讲清,用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去欺骗另一个人的感情,可在那个时候,却又是他担负起了一个男人的责任。
这种隐忍的爱意,她不太能接受。
难怪在现代的时候,总说民国爱情十有九悲。
“我这一生,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看似一直在等待,可身后始终有个家,前方有个期盼。”她叹道,“还有一个儿子。”
秦大姐问起。“您的儿子直到您独自离家以后,就放心让您一个人呆在这里吗\"
”他啊,很忙的,像他爸爸一样,这辈子全都奉献给了国家,我的大孙子倒是在省城,麻烦你们帮我托口信儿吧。就说我想回家了。”
老人眉间的一切忽地都放下了,她活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可在其他人眼里,怕是活成了个笑话,可她不怨,不悔,只是遗憾,到他死了,他也不曾亲口告诉她一句,他叫秦迟,是秦鱼的丈夫。而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不是她和秦迟的家,那里才是。
司荼有些惋惜,点点头,答应了,老人又交代,“谢谢你们告诉我,我的丈夫叫秦迟。”
她笑起来,“这个房子,不管怎样,始终是我和秦迟生长过的地方,也是秦家的祖宅,我可以将它租给街道办,但是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