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好悬没拍脸上。
李招娣吓得心脏差点骤停,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情绪,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夏四丫你个狗娘养的,天天扒拉着男人的骚蹄子,手怎么那么贱,差点拍死老娘,你出来,你给老娘滚出来!”
门板拍得啪啪作响。
坐在客厅的夏栀栀一点不生气,反而看向夏母,笑嘻嘻道:“妈,她骂你是狗呢。”
夏四丫可是夏母生的,也是夏母养的。
骂夏四丫狗娘养的,不就是在骂夏母是狗吗?
至于她——
她的名字可从来都是夏栀栀,夏四丫关她什么事?
至于说天天扒拉男人这一点,她可不认。
明明是蒋云昇单方面舔,她只是屈尊降贵给他个舔她的机会罢了。
夏母眼角抽了抽,显然将这句话听在心里,撑着笑脸将红糖水放到蒋云昇手边,语气和善地招呼了一声喝水。
接着脸色一变,拿起家里的扫把就冲了出去。
外面噼哩哐啷打成一团。
两个中年妇女一边打,一边以妈圆心,身体器官为半径,对对方激烈辱骂,啊不,亲切问候。
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夏栀栀抢过夏母特意给蒋云昇倒得红糖水,无视五妹嫉妒六妹渴望的眼神,美滋滋喝起来。
至于小弟夏耀祖,人家可是家里的宝贝疙瘩,日常喝的是麦乳精,才不稀罕这些东西。
外面的闹剧直到夏父下班回来才结束。
夏父板着脸,和头发蓬乱疯婆子似的夏母一前一后进屋。
看到蒋云昇,脸上也没什么喜色,一看就知道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他和夏栀栀先斩后奏领了结婚证的事。
蒋云昇对此毫不心虚,站起身,开门见山道:
“夏叔,我知道没知会你和阿姨一声就和栀栀领证有些欠妥。
不过我对栀栀是认真的,将来一定对会栀栀好,会努力让栀栀过上好日子的,叔叔阿姨尽管放心。”
夏栀栀嗔了他一眼,“都领证了,还叫什么叔,叫爸。”
蒋云昇顿了顿,很快从善如流,“我的错,是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