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肃,浑身直冒冷气的钟渊,赔笑道:
“钟知青,今天这事儿都是福宝歪了心思,不作数,都不作数的。”
“还有夏婆子这种逼婚行为,我们这些村领导都不认同,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还有,为了不让这种歪风邪气生长,夏婆子接下来要进行为期一周的挑粪工作,作为惩罚,这一周都没有工分!”
钟渊和梁宽两个来头都不简单。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家里究竟什么背景,但两人下乡之前,公社领导可是和他千叮咛万嘱咐,叮嘱他千万不能让两个在村里出一点事。
有这么个紧箍咒时刻提醒着,村长是万万不敢让钟渊在他们村委屈受的。
有村长拍板定论,被夏奶奶吵得头疼的钟渊总算松了口气。
他扯起唇角,冲村长颔首,“多谢村长公正严明。”
“不是,村长!”夏婆子傻眼了,她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村长的鼻子道:“你凭什么罚我?我不服!”
村长黑脸,“不服也给我憋着,胡搅蛮缠你还有理了?”
“还有你,夏福宝!”村长同样不给始作俑者福宝好脸,“姑娘家家的,能不能要点脸?世上没男人了是不是,非得扒着钟知青一人祸祸!”
福宝又气又羞,尤其是心爱的男人还一脸冷漠,看都不看她一眼,那些知青更是一脸看小丑的模样。
她再也支撑不住,呜咽一声,捂着脸跑开了。
“福宝!”
夏奶奶见福宝跑了,担心心爱的孙女做什么傻事,也顾不上和村长掰扯了,赶紧追了出去。
两个主要闹事的人离开,众人见没热闹看了,也都散开了。
村长这边又好声好气和今日受害人钟渊解释了几句,完全把福宝和福宝奶奶的个人行为,和村领导以及大部分村民都撇开了。
“……钟知青,你以后记得离那个福宝远一些。
那个福宝自打小时候发生过一场意外后,人就变得古里古怪的,说话做事也神神叨叨的,你别介意。”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犯起嘀咕。
说起来,后山没被那些敌特扔炸药前,福宝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福气包,每次出门准能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