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福宝才宣布了要和钟渊结婚。
钟渊的亲妈第二天就到了,还是坐着小汽车来的,把村里一众人看红了眼。
就连那些回城无望的知青也开始后悔没有抓住机会讨好钟渊,竟然叫福宝那个村姑占了便宜去了。
“阿渊,你放心,黄秋月那死丫头已经被抓住了。”
“那死丫头果然不是简单的,不仅知道她爸是小日子一个贵族旁支的子弟,竟然还和她爸学了小日子的忍术。”
“要不是钟凛出手,估计就要叫她给偷渡回小日子了。”
“她把我儿害成这样,我绝不会叫她和她那个卖国贼妈活着从大西北回来的。”
钟渊妈张雪萍坐在逼仄的屋子里,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那越发颓废阴郁的儿子,哭得不能自已。
“儿子,都怪我,都怪我识人不清。”
“当初要不是我意志不坚定受黄秋月妈的蛊惑,把另一个积年的老人赶走了,留下了她,你也不会……”
自从前几年风声变了以后,家里保姆最多就只能留一个。
当时她看黄秋月妈嘴甜会来事儿。
而另一个积年的老人一心则一心偏着钟凛和他那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妈,对她各种看不上。
两相一对比。
换谁也想选个心向着自己的。
她这才趁公公不在家,把那个老人退了回去,把黄秋月妈给留下了。
没想到就因为她一直冲动,害得公公和丈夫吃挂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升职不说,连儿子也被黄秋月这个小鬼子的死杂种害了。
呜呜呜……
钟渊麻木地看着他妈,不发一言。
一墙之隔的梁宽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无声叹了口气。
唉,谁能想到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阿渊会遭遇这样的事。
黄秋月身体里不愧流着小日子的血。
真是害人不浅!
张雪萍看过儿子以后,明白儿子娶福宝只是为了折磨她,顿时不反对了。
其实当时钟渊是能跑掉的,要不是福宝下意识拽了他一把,害得他慢了一步,落到黄秋月手里。
估计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