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栀都喷了个遍。
话里话外说钟凛没眼光,自己胸大屁股大,一看就能生男娃,而且为人勤快,能家里家外两把抓。
不像夏栀栀,又瘦又弱生不了儿子也就算了,懒得都能下蛆了,还得专门请个人伺候她,这做派就和旧时候地主家的大小姐似的,惯会压迫剥削人。
总之将夏栀栀贬的一文不值。
然后又骂钟凛一个大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她之前不过是追求他而已,他就跑去广播站拿着大喇叭胡咧咧,害得她名声都臭了,不敢出门。
而且搞臭她的名声还不算,还经常找她姐夫麻烦,害得她现在被姐夫扫地出门……
这人估计是心想反正自己已经得罪了姐夫,没法再靠姐夫找金龟婿了,索性在离开部队前把当初钟凛羞辱她的仇一并报了。
至于她离开后,姐夫会不会因她再受钟凛打压,姐姐会不会因此再被姐夫迁怒,那就不关她事儿了。
她现在就一个想法。
她要是过不好,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可以说,和她姐姐邓秀荣一脉相承的无脑,两姐妹这是想完全堵死褚营长的前途啊。
“够了!”
说真的,钟凛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又泼又蠢的女人,嘴巴和机关枪似的,说话能气死人。
他压抑着心中不断翻涌的杀气,定定看了邓秀英几眼。
要不是他还穿着这身皮子,脚下踩的也是军区的土地,他早一刀给这聒噪的蠢女人抹了脖子了。
说他可以。
敢说栀栀的不是,那就是在找死了。
他冷笑:“你叫邓秀英是吧,很好,希望你别后悔今天说的这些。”
和这种无知的蠢女人多说一句感觉都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他冷着脸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本来钟凛是没把这个蠢女人放在眼里的,可是这蠢女人竟然敢不知死活地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来挑衅,那就别怪他下死手了。
还有褚大柱这个蠢货,自身本事一般也就算了,竟然连媳妇和姨妹都管不好。
钟凛寒着脸,一边往家走,一边在心里快速思索着怎么给他们个教训。
“增宝,那就是钟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