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对他们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他们的心灵似乎在漫长的苦难岁月中被反复捶打,早已变得麻木不仁,如同被冰霜冻结。
就在这时,原本静静躺在地上的我猛地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起来:“哎,哟!怎么那么疼!”接着,我那毛茸茸的手慌乱地摸向后脑勺,这一摸,才惊觉耳朵下面半小块肩肉不翼而飞。刚一伸手试图探寻,又狠狠扯到了伤口,疼得我忍不住龇牙咧嘴地大声呼号:“这啥情况啊?我怎么在这里受伤了?我不是洗完澡,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吗?”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瞅着自己那毛茸茸的手掌,指甲里塞满了黑黢黢的泥土,整个人瞬间陷入了彻底的懵逼状态。
“不是吧?我是谁?我在哪?懵了,手和脚怎么这么多毛?更可怕的是我光着膀子,头发油腻腻地耷拉着,臀部就只围了一圈可怜的树枝叶,还赤裸裸地光着屁股!躺在这枯黄的草地上,下体凉飕飕的,这根本不是我啊!天啊。到底什么情况???”我只觉得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抽痛,疼得连站都无法站直。我惊恐地看着对面一群赤裸着上身,下体也仅仅用树枝叶围着的光脚大汉,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他们的嘴巴周围沾满了鲜红的血渍,那模样看得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若木鸡地紧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特别的惊讶,仿佛在说我怎么还能活着动弹。
我满脸茫然失措地问道:“你们是谁?这是哪里?”这时,五个部落狩猎野人一下子全都围了上来,嘴里像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发出“嘎巴,嘎巴,呼噜,呼噜”的奇怪语言,同时还手舞足蹈、摇头晃脑地比划着什么,那模样急切又夸张。可我就像个聋子傻子一样,一句也没听懂,内心瞬间被恐惧和迷茫塞得满满当当。几个野人挨个凑过来,用那长满老茧、毛茸茸的大手轻轻抚摸我的伤口,嘴里还“嘎巴,嘎巴”地念叨着一堆我完全听不懂的话语,那粗糙的手掌每触碰一下,都让我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不适。最后,还是那个高大威猛的野人,用他那粗壮有力、毛茸茸的大手猛一用力,轻轻松松就把我侧身背了起来。我差不多一米八的大高个,在他面前却仿佛轻若无物,就这么被单手稳稳地背了起来,朝着更高的山上迈开大步走去。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像一只悬在半空的风筝,完全不知道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