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还没过去。女人们围坐在篝火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战斗中的细节,脸上满是激动的神情。
我坐在一旁,心里默默盘算着明天的投石比赛。我们部落还剩下 五个男人没有得到断树枝,还有 三十五个女人的树枝没有送出去。这意味着明天的比赛压力不小。
夜愈发深沉,如水的月光洒在宁静的营地。刚刚结束的庆功宴上,野人们尽情地歌舞狂欢,此刻的他们已然筋疲力尽。他们放开歌喉尽情欢唱,直到声音变得沙哑;他们纵情跳跃,直到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他们兴奋地交谈,分享着战斗的惊险与胜利的喜悦,直到话语变得稀少。带着满满的满足与由衷的喜悦,一个接一个地缓缓走进临时驻地,拖着那虽疲惫却因胜利而充满欢愉的身躯,缓缓躺倒在各自的草铺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营地逐渐安静下来,只有轻柔的风声轻轻拂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还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仿佛在为这宁静祥和的夜轻轻吟唱,陪伴着沉睡中的人们,共同编织着这个充满希望与美好的梦。
第二天清晨,在营地的临时驻地外,飞羽军晨练那响亮且整齐有力的口号声清晰传来:“一二,一二一!”与此同时,还有众多繁杂纷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唯有此起彼伏的“嘎巴嘎巴”声。
我在一片朦胧的睡梦中,渐渐地被这些不绝于耳的声响唤醒。温暖柔和的阳光透过木栅栏那狭窄的缝隙,如同一束束金色的丝线,轻轻地洒落在我的脸上。我缓缓地睁开还有些惺忪的双眼,在这明亮却并不刺眼的光线中,一点一点地慢慢清醒过来。然后,我慢悠悠地支撑着身体起身,脑袋还有些昏沉,仿佛仍被昨夜的美梦所萦绕。
当我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带着尚未完全消散的困倦走出临时驻地,入眼便是一排排整齐有序排列着的野人。他们身姿挺拔,安静而又专注地等候在那里。然而,他们的嘴巴一直不停地“嘎巴嘎巴”说着话,那声音急促而热烈,像煮沸的开水一般,让人难以分辨具体的内容。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兴致勃勃、热火朝天地谈论着什么。但从他们那眉飞色舞、兴奋不已的神情和不停挥动。
看到这群野人,我眉头紧蹙,满心无奈地连连摇头,嘴里低声嘟囔着:“又来了一群免费的劳动力。”
就在这时,巧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