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脖子。
“你别管谁说的!”
“你就老实交代,你那晚到底去哪儿了!”
“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离开,我都被朋友们笑成什么样了!”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未婚夫!居然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脸面……”
话还没说完,周乘风突然觉得脖子一凉。
就见上一秒还系着的方巾,下一秒就出现在黎司媱手中。
嫌弃地甩了甩。
黎司媱扬手就扔了那方骚气得跟孔雀开屏似的丝巾。
橙色的布料,飘飘摇摇地落到地面。
周乘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忙竖起衣领,遮挡住脖子上的斑斑红痕,爆发出一声尖锐地爆鸣。
“啊——!”
“黎司媱你干嘛!”
压根儿没有多看他一眼,黎司媱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就自顾自地擦着手指。
“呵!我干嘛?”
“当然是向周叔池姨展现一下,二少这些天的丰功伟绩啊!”
斜眼瞥他,黎司媱冷笑,“另外,针对二少刚刚对我的指责,我现在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澄清一下。”
“首先,我是因为二少的失误,被酒水弄湿了衣服才离开的包厢,过错方不在我,我没有向二少索赔被损坏的衣物,已经是我大度。”
“其次,我离开包厢后,无论去哪里都是我个人的自由,二少无权干涉。”
“至于苏晴晴说看到丁家二少尾随我离开……”
黎司媱笑着看向周明章夫妇,抬手将已经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相信周叔和池姨对这几天的热搜新闻也有所耳闻,虞城丁家的二少那晚去了哪里,现在又身在何处,想来也不用我再赘述。”
“至于,一向与其来往甚密的周二少为什么会不知道这一点,我觉得……”
“呵!”她喉间再次溢出一声冷笑,“二少脖子上的痕迹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话落,黎司媱就弯腰拿起包包,利落地从里面拿出一只文件袋。
打开,将里面厚厚一叠资料取出,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微笑着推到周明章和池曼宁面前。
“二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