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他家阿枳无牵无挂潇潇洒洒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像顾渊那样自我放弃自投罗网,不存在的。
他生死事小,可他的阿枳该怎么办?
他怎么舍得抛下她,让她独自面对一片狼藉的余生?
那是懦夫的行为。
聂沉凛接过姜时琛递过来的烟,在缭绕的烟雾中,他似是看到了女孩骄灿的笑颜。
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姜枳抱住姜枳吻住姜枳。
“医生说备孕得戒烟三年,下次别给我递烟了。”
“你也戒了吧。”
聂沉凛将只抽了半根的烟摁灭,一边大跨步的往前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姜时琛独立于黑夜中,一脸懵逼。
啥医生就要求备孕戒烟三年了?
庸医吧!
不对!
啥就备孕了?
他妹才二十二岁,他备什么孕啊他!!
聂沉凛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姜枳已经睡下了。
他看着女孩静谧美好的睡颜,心中因为池虞顾渊升起的波澜突然就平复了,唇角轻轻勾起。
他没打扰姜枳睡觉,迅速冲了个澡后便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同样的位置,连坐姿都相差无二,但听取汇报的人从姜枳变成了聂沉凛,汇报的人也从聂擎变成了覃筠。
覃筠昨天就到临城了,今晚酒店发生的事他当然已经知道了。
甚至在聂沉凛回来前他就已经收集齐了证据,只等老板下达指令了。
“事情散场后夏初微给顾之衍打了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顾之衍返回酒店将她送去了医院。”
“但事后顾之衍第三次返回了酒店,通过酒店管理人员进了酒店监控室。”
聂沉凛指尖点着沙发扶手,闻言动作一顿:“查到原因了吗?”
“管理人员说顾之衍只指定了两个时间段要求观看监控录像,但很凑巧,那两个时间段的监控全都消失了。”
“准确的说,是被人抹除了。”
覃筠的神色少有的严肃:“我让k黑进酒店监控探查过,那两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