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彻底放开了手脚,甩牌甩的高兴,喝酒喝的痛快。
姜时琛和纪溪就更不用说了,两人都是活跃的性子,虽然一开始很懵,但很快就玩嗨了。
只有聂沉凛,闷声打牌,闷声喝酒,闷声忧伤。
本来是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还活力十足组的牌局,可越玩越蛋疼,越玩越深刻的意识到,他似乎好像可能真的跟他老婆玩不到一起!!
又一杯红酒灌下去,聂沉凛突然一把扛起了姜枳,抬步便往楼上走去。
姜枳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拍他的背,手抬起却想到了他的伤,硬是忍下了冲动。
却更着急了:“聂沉凛你放我下来!你背上的伤还没好透呢!”
聂沉凛没理会她,将她扛进房间后便将她丢在了床上,抬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姜枳惊呆了:“聂沉凛你疯了?!”
她说着便抬脚朝他踹去,气恼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没数吗,伤都没好全呢就想乱来,不要命了吗?”
聂沉凛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稍一用力便将人拖到了自己面前。
他曲起一条腿抵住姜枳腰侧的床垫,同时俯身而下,将脸正对着姜枳的脸。
倏然勾起的唇角带出几分邪佞肆意,呼吸起伏间,湿热气息喷洒在了她的脸上:“不是疯了,是想明白了。”
姜枳的心狂跳不止:“想、你想明白什么了?”
聂沉凛的唇落在了姜枳的嘴角,却不深吻,而是不轻不重的来回碾磨着,带着几分蓄意勾引的意味。
“当然是想明白了别的地方玩不到一起没关系,床上能玩一起就够了。
“年不年轻,身体说了算。”
毫无征兆的,姜枳的裙摆被提推到了腰线以上,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的蹭了蹭她腰侧的皮肤,在引起阵阵颤栗后便迅速滑落了下去。
姜枳低呼出声。
她呼吸短促,连忙捉住了他作乱的手,瞳孔带颤的道:“不、不行。”
聂沉凛笑声低哑:“行不行,我说了算。”
他第一次不顾她的拒绝反抗,坚定的掰开了她阻拦着他的手。
带着薄茧的指腹继续下滑,在姜枳试图继